回到后台的休息室后,陆星浅不发一语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目光有些呆滞。
「thesofaisverysoft,right?」刚才与陆星浅搭档的男舞者打趣道。(沙发非常软,对吧?)
陆星浅回过神来,「what?」恕她刚才走神,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
「somethingonyourmind?」与陆星浅合作那么多次,他从来没有看过哪次演出结束后陆星浅呈现失魂落魄的状态。(有心事?)
「no.」陆星浅摇了摇头,嗓音带着疲倦,「i'mjusttootired」(不是。我只是太累了)
陆星浅有一点懊恼,儘管她极力隐藏自己的失落,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ok.haveagoodnight.」男舞者走出了休息间。(好。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陆星浅先卸了妆,再去更衣室换下满是汗渍的演出服。回到休息室时,艺术总监lia捧了一束花朝她走来。
「isitforme?」陆星浅比了比艺术总监手上的那束捧花。(这是给我的?)
「yes.thisisforyou.」(是。这是给你的)
陆星浅从艺术总监的手上接过了那束捧花,仔细端倪后发现花与花之间夹了张薰衣草色的卡片。
她摊开卡片,赠与人用钢笔在卡片上写了「恭喜演出成功。」,笔跡苍劲有力,也并未署名。
陆星浅也没多想,随手将花束放在红色的牛皮沙发上,去上厕所了。
当她回到休息室后,自己放在包包内的手机正在响,她看了眼来电显示,便立马接起,「喂?怎么了。」
「演出完毕了吧?恭喜你实现了童年梦想啊!等我回去,你记得还我欠的那一顿饭啊。」纽约现在时至春季,春寒料峭,即便太阳刺眼的令站在咖啡厅外的江雨诗戴起了墨镜,气温却还是只有摄氏十几度。
江雨诗是音乐系,与陆星浅同校,也是陆星浅母亲的学生。现在是国际知名弦乐团内的小提琴手。她与陆星浅是从大学到法国的室友,因为一同在外国互相照顾、苦过,所以两人有着难以破灭的革命情感。
「也祝你晚上的演出顺利。不过你不回法国,而是要回国吗?」陆星浅困惑,照理来讲,江雨诗不是应该随团回法国练习吗?
「嗯……我爸要求我回去相亲。我怕再不回去,我怕他老人家直接杀过来法国,所以我必须回国。」语气夹杂着哀怨与无奈,没办法,她实在无法拿她父亲怎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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