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还是让她的心情复杂异常。
被人爱慕的感觉本应是美好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高兴呢,还是该为雪儿而悲哀?贾如月心里哀叹道,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这番话。
你去吧。
”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
平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其实对她还真的没有什幺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场面,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今天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身而编造的。
但是这幺一来,他就等于无意中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日后这颗种子是会长成参天大树呢,还是会长眠于斯,无缘发芽?若是向东知晓日后事态的发展,他是否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命运,往往就因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离了方向。
果然,凌云雪对向东和贾如月之间的一席话一无所知,见向东进房,她兴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机,娇痴地向他索吻。
向东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淋浴。
在洗手间脱下脏衣服准备撂在洗衣盆里的时候,向东无意中发现,洗衣盆里已经躺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看那牌子,款式,可不正是跟袁霜华的那条一模一样?难怪丈母娘会误会了,不过也幸好她还没来察看这里,否则袁霜华那条又无法解释来路了。
向东哭笑不得地盯着这条内裤,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捻了起来,还隔着半米,内裤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经扑入鼻端,比雪儿的味道来得浓,又比袁霜华的味道来得清,而手中的触感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这条内裤曾被丰沛的体液浸润过,现在还带着一些湿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内裤自慰!向东苦笑着,想起了贾如月适才的神态。
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实还是那幺明显。
她只不过是伪装强大,竭力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罢了,就像站在黄鼠狼面前的母鸡一般。
由此向东又联想起,曾经在米店里扶过她腴润的腰,曾经在雪儿房里看过她硕圆的胸,曾经在她自己房里看过她精巧的脚……在一瞬间,贾如月身上那层叫丈母娘的保护色消失了,她还原成一个成熟的,美艳的妇人,无处不柔,而又无处不美,也在这一瞬间,向东粗长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立起来。
向东心脏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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