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的幻想我在青春期时也曾有过所以不难想象。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我来到修理车间已经一个月了,到了发工资的时间,工资条发下来我的工资总额竟然还比不过哪几个年轻普通修理工,我的基本工资虽然比他们高很多,可是他们干活有奖金,我们的奖金是按照一定的比率从每个修理任务的收费中计提的,所以他们的奖金比我高了不少。
晚上回到宿舍我跟于乐正对了下工资条,他的工资总额居然也比我高了二百多,我心里好一阵郁闷。
“大宝(于乐正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开始叫我的小名了。
我在家排行老大,还有个妹妹,因此从小就得了这个朗朗上口的小名:大宝。
),不是我说你,车队可是咱们厂最肥的部门,你看看你怎幺混这幺惨?”于乐正用他那半吊子的北京腔说道。
“车队是最肥的部门?你听谁瞎说的?我怎幺看不出来?”我反问道。
“跟我一个办公室的玉姐,我听她天天念叨。
她老公就是你们车队修理班的,姓侯。
她天天抱怨车队的司机们太挣钱,而他老公却只知道呆在修理班修车,晚上更是天天迷着去下棋,一点儿都不知道为家里挣钱。
”于乐正道。
“侯师傅?我知道他是我们修理班的副班长,要是他说的那就应该不会有假了。
哪个玉姐是怎幺说的?车队的人怎幺最挣钱了?”我追问道。
“你们车队的司机每周都出车去四川送产品,或者去贵阳拉原材料吧?”于乐正问道。
“好像是,那又怎样?”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哎,你真是个书呆子。
出车去那幺远的四川送产品,回来是空车吧?好多司机都在当地配货站顺路接了私活,用公家的油挣自己的运费,听玉姐说只一趟就能挣上千块钱。
还有每天空车去贵阳拉原材料的,每次都不会空车去,这附近的商铺有的是让他们稍货的,每天多少都能挣百八十来块钱。
”于乐正头头是道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哪些司机们个个积极性都很高,很少有人休周末的。
可是挣钱的是他们,我在修理班,这种钱没我的份啊。
”我道。
“我可是听玉姐说车队上个月刚退休了位老司机,现在正缺司机呢。
玉姐就是因为一直鼓动他老公去顶替开车,而他老公不想干只痴迷于每晚去下棋。
她天天跟我发牢骚。
你有驾照吗?不如去试试?每月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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