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
有的连在了一起,像一大团的棉花,有的几层叠在一起,像层峦叠蟑的白色山峦。
四下绿意盎然,小草儿随风自在地摆动着身姿,一片片润楠也生长的颇为茂盛葱郁。
我拎着行李站在贵州平坝监狱的大门口极目望去不见一个人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
虽然没人来接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父母、亲戚都在数千里之外的山东,离贵阳这里太远了。
而且我也反复叮嘱过他们不要来接我。
至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丹丹嘛,早已经在一年前就委托律师来找我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再联系了,她更不可能来接我了。
我和丹丹感情一直很好,刚进监狱时她还隔三差五的来探望我,可是慢慢地探望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提出了离婚,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但是我能够理解她,毕竟一个女人在社会上生活不容易,需要找个肩膀倚靠,我只是好奇她的新伴侣会是谁呢?是不是我认识的人?忽一阵阵暖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尘土、草屑,稍歇再了望天空,云层渐渐厚重起来颜色也加重了许多,不再是可爱的白色,刚刚还阳光普照的大地很快被罩上了一层阴霾。
看着阴下来的天气我心情更加沉重了起来。
平坝监狱位于平坝县城附近,而平坝县地处黔中腹地,素有“黔之腹、滇之喉、蜀粤之唇齿”之称,东北距省城贵阳48公里。
我拎着行李、背着背包沿着联通平坝监狱的这条窄路,走向一公里外的贵黄公路主干道,好等那辆中午十二点左右路径此地开往贵阳班车,至于下一步是先回山东老家,还是回到我在当地曾经工作了三年多的单位我还没有想好。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贵黄公路主干道,找到了班车站牌,由于这里地处偏僻一般很少有附近的村民来这里搭车,所以站牌下只有孤零零的我一个人,我把行李放在水泥台阶上坐在上面,又从背包里取出了我进去前戴的那块西铁城全自动机械手表,看了看指针居然还在跳动,这块手表是我结婚时妻子郑筱丹送我的结婚礼物,看来质量还是不错。
时间刚刚十一点多,看来距离十二点多班车到来还有段时间。
我倒是并不着急,因为我也想正好利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想想我自己的心事,好好整理一下我现在纷乱的思绪。
其实我一直觉得三年前那次出事很蹊跷,事情也太巧合了。
刚开始倒是没怀疑什幺,可当我进了监狱跟一众老奸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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