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肉棒茎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要射的感觉了。
幸好我的家伙够长,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后还多露个巨硕的龟头出来,不受那最要命的第三层肉褶皱的致命嘬吸。
我估计师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为阴茎不够长,龟头刚刚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层关卡嘬住了,在那种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邬月师母感觉如何?我用双臂把上半身撑起,低头观看她的表情,只见她正用贝齿银牙紧咬下唇,秀发散乱,粉颊潮红,香汗津津,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气息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粘声腻语。
看样子还好,应该是很享受的样子。
正是:金菰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徐抽慢顶用火烫的龟头用力地顶住那团花蕊,摩挲一番后,再松开再狠狠地顶住,再开始研磨那团嫩肉。
就这样又浅抽缓顶了数百次,师母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津顺谷缝流溢,股下床单已是一片湿迹。
交合处淫棍进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邬月师母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越来越大。
这正是:声嘶嘶魂淼淼,春水波阑多少?「喂,你到底坐不坐车啊?喂!说你呢!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没反应。
睡的真踏实!」一阵女人的大声喊叫打断了我正在进行的美美的回忆,把我从回想往事的假寐中惊醒,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发现不知何时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辆黄色装饰着蓝白色条纹的长途客运班车。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从班车中部一侧的车窗探出身子冲我大声喊着:「别看了,就是说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车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幺才睡醒啊?」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从沉沉的回忆中被拉回到了现实,我倏然记起了:我好像是刚刚获释出狱要坐班车去贵阳,然后再决定是先坐火车回山东老家,还是先回在紫云县的老单位7*****工厂。
搞清了状况后我马上问那女子道:「是去贵阳的班车吗?」「是啊,不然怎幺会停在这个站牌下喊你呢?你快点上来吧,车里人都等你半天了。
」那女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我收拾下行李,马上就上车。
」我急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拎了站台上的行李上了车。
车上还没有坐满,最后一排的右手还有两个空位,我买了车票后走了过去坐下。
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椅上,看着飞速向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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