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取决于她主人的仁慈。
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shit,但是这男人让她想起了陆弦,他就好象是她肚里的蛔虫——准确地知道使她同时觉得惊吓,又觉得刺激的方法。
“是。
”她低声说。
一阵静寂。
“我说,我的回答是”是“,见鬼!”她大吼。
“笔在桌上。
”声音回答,让人无法接受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反应。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笔,闭上眼睛。
她的脑中浮现水儿的脸,她皱着眉对她大叫,问她为什幺会做这蠢事。
她还看见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问她为什幺要冒险做如此疯狂的事。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使劲将她们的脸,她们的声音,她们的关心排除在脑后。
她要如何才能向她们解释?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是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快乐的礼物,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边缘的她拉回来。
北北把笔尖放在纸上,为她过去的生命划下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