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
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
战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
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往只是这样。
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有日子里的主人的人。
他的欲望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
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
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索着。
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
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
遏制不住的湿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水的景象吧。
他仍旧谈笑自若,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让些微的胡须和濡湿的双唇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色诱难敌的模样。
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手指并没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抚摸着鲜嫩的肉唇,得意的沾着流出的腻滑水流,在尚干涩的地方涂抹着。
她终于明白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不让她内里套上亵裤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
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幺了。
偶尔侧头偏望,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
马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
她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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