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心里骂一句去你妈的。
因为他长得非常健壮,比同龄人要高上半头,面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长相,例行捐精的时候,他的房间总会非常抢手,甚至有两个护士为他在门口打过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丢了童贞,胯下的分身也飞快的积累了丰富的在女体内部进出的经验。
连带着积累起来的,还有对这种要求的厌烦和反抗心理。
他总是能在捐精的时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步骤直接简化到射进女人体内,所以他频繁自慰来刻意减少每周贡献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从没被发现过。
这种私下反抗世界的满足感一直供养着他空虚烦躁的内心,直到他过完了17岁生日。
《繁衍特别法》从那天起正式对他生效。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身边就围绕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
按特别法规定,他可以从自愿的女性中任意选择至少七名作为母体后备,也就是战前法律中被称为妻子的那种身份。
一旦选择经过确认,那七名以上的女性将不能拒绝他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不论时间地点。
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证所有的妻子每周至少有一次受精机会,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中出。
任何一个三年内不能顺利受孕的妻子,他都有权将其扫地出门。
在这个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一百五十的可怕时代,接近完全女性化的统治阶层依旧保持了对待同性极为严苛的优良传统,不管是通过精子银行还是去竞争一个能提供健康精液的丈夫,年轻女性都要尽快令自己怀上传承基因下一代。
否则,按照法规规定,三十岁仍未能成功受孕过一次的女性,都将不得从事基层以外的工作,社会福利也会减少到三分之一。
看到周围男性那仿佛身处天堂的种马表情,他就从胃袋深处感到一阵恶心。
他拒绝了十七岁时的一期选择权,十八岁时的二期选择权,之后每年两次的选择,他依旧弃权,宁愿按照相关机构的要求,至少三天一次去受孕区与随机成年女性进行一次交配行为。
今年他已经二十六岁,依然没有成为任何一个孩子的父亲,按照现行法律的规定,他已是本市人类繁育部门的重点监控对象,妻子的选择权提示也从五天一次变为每天一次。
“我他妈的才不会屈服。
”阳介瞪着腕表投射出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女子照片,又一次在下面硕大的确认按钮旁边找到了弃权选项,一指头戳了上去。
这一指头也顺便戳到了走廊尽头墙上的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