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娴淑与修养抵不过w的一番调戏。
「……」片刻的沉默,w「没有,但我见过。
」w恨恨的说,语气就像最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
w的父亲亲兄弟、堂兄弟们多,他行五,有个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出名的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八十年代,这二哥杀猪宰羊,挣了些钱,却不想着养家置业,只到处晃荡。
当时,传出他跟好几个寡妇或者有夫之妇的流言流语。
挣的钱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的这位二伯还嗜赌如命,欠下赌债的时候,常能见他眼角,脸上被人打的青紫。
亲戚们都躲的远远的。
只有w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时常接济他。
但日子长了,母亲也难免有怨言。
那年w9岁,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父母都放假,父亲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w就在堂屋里凉席上歇午觉。
母亲爱干净,趁着没人,打水洗了个澡,穿的特别清凉,坐在屋内歇凉。
母亲坐下的时候w其实已经醒了,但他不想让妈妈知道,因为醒来妈妈就会给他补课。
w这样假寐着,一时又迷迷糊糊似睡非醒。
这时,传来大人说话的声音,w听出来是二伯的声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二伯讪讪的。
「去西头下棋去了。
」母亲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点钱吧,就一回。
」「二哥,妹妹以前可从来没说过不。
可你也得体谅我们哪。
小w上学,一家人吃饭穿衣也就指望点工资——学校都仨月不发工资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们这回说要砍我的手啊。
5百,就5百。
哥给你跪下了。
」说着,这无赖二伯真就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搂住母亲的腿,一手假装抹眼泪。
母亲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双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尽了便宜,那张满是褶子的丑脸还在母亲的腿心处嗅着。
「二哥,你这是干啥,唉……」母亲窘的手足无措。
「我自己还存了点备用的,这就给你。
只此一次!放手!」母亲心软,不过说到后来还是强硬起来。
母亲转身去了卧室拿钱。
二伯起身也跟了进去,还无赖的笑笑:「还是妹子疼我。
」听的w一阵恶寒。
卧室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扑扑腾腾的几声响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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