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彷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幺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
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
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
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
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
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
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澹,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
后来她得病走了。
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
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
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
那会儿,w才八、九岁。
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
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幺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幺过的?还继续呗。
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
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
说到这,俺俩都沉默。
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
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
俺也犹豫了很久。
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
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
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
俺反正是坏名声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
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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