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
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慧型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
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佔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
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
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
至此,他才会延误这幺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
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
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
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
最后,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
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
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
至于理由,浅显易见……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
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
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髒房间。
说也奇怪,我认识的好多姐妹们的男友,皆是相同的情形,极少有例外。
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对打扫有缺憾,不管是再怎样乾净的房间,不出三天的光阴,就能弄得像是猪窝。
因此,每次来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收拾整洁。
相反的,男友习惯地脱到剩一条内裤,自顾自地去冰箱拿出饮料,马上到沙发报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把我的所作所为视为应该的。
明明我们是在同一个房间,却彷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天差地远。
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节目,我则是像个女僕,拿着一堆清洁用具,挽起衣袖劳动着。
顿时,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内容……如果真下嫁给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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