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萧老师彻底的恢复理智的时候,易若荷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捂着脸,蜷缩在小床中间,隐隐啜泣。
他还是有一些信心的,现在的孩子,不是像敌人一样是老师的话就不听,就是像傻子一样是老师的话就听。
而现代教育体系下,明显傻子更多一些。
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放柔语气,开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过类似事情的老师们都做过或正在做或将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师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许告诉别人,知道了吗!”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威胁和利诱,岁岁年年话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易若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停止了哭泣,低着头默默地搓着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后显然不会再有玩的兴致。
离开萧家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很忐忑的,低声问了一句。
“老师……我……我还可以来找小姐姐玩吗?小姐姐会不会嫌我脏?”萧老师愣住了,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点头,却又觉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让她来,事情会不会穿帮?他还没做出决定,小荷的眼神已经渐渐的由期待转成了绝望,像一只被遗弃的雏鸟,瑟缩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身后,传来冰冷的保险门关上的声音……************家门被关上后,萧荷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
也许,永远也不会完全恢复。
她的腿间还在向下流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每迈出一步,就一阵生疼。
但她必须向下走,不需要理智来决定,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机,把精液一半射进她体内,一半射在她妈妈脸上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喊着什幺,她妈妈似乎也在胡乱喊着什幺。
但喊了些什幺,她已经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幺话打动了那个男人,她被放了出来,走向了楼下。
渐渐的,脑海里模糊的思绪就剩下了那个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楼,看不见路人对自己赤裸身体的惊讶目光,也看不见对面马路上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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