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问他要做什么?
他说想开麵摊。
我整个市场走了一圈,看附近有社区又有办公大楼,我说行吧!
几天后他又带我去挑餐具,问我怎么配好看?麵摊要取什么名字?摊位招牌怎么弄?
我对他发飆:我搞新店已经累的半死,你是来乱的吗?
他被我骂也不生气,搔搔头笑笑,说不然他随便弄弄就好。
要做就做好,什么叫随便弄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我没事找事做什么?之后我两边跑,麵摊与西点店几乎同时开张,我也去掉了半条命。
西点店九点打烊,他八点半就站在门口等,有时拿着汤,有时拿着麵,有时是黑白切,反正是给我们的宵夜,顺便送我们回去。
我剜他一眼:你骑机车三贴送我们吗?
他还没开口,靖雯说她要去接丰仪,不跟我们一起,然后转身就走。
之后他天天来等我店休,风雨无阻,沿路聊个几句,遇到下雨天还要被我骂,害我被路边积水弄的一身湿。
他笑说存到钱就买台车载你,我愣了愣骂他一句:神经病,谁要你载。
可是我还是让他天天载。
现在想起来,他对我就是温水煮青蛙,就等我被煮熟的那天。
我还记得那天夜色如墨,星光灿烂,月光皎洁,可能是气氛太美好,可能是他的表情太诚恳,可能是我脑袋不清楚,我居然答应与他一同经营麵摊。
我问靖雯:你爱陈汉良吗?
她专心的抹着蛋糕上的奶油,眼神清澈坚定,言词不再闪烁:我爱他。
我问卢永杰呢?
她说:寧要真小人,不要偽君子。
我瞬间明白很多事,也明白她的选择。
我脑海浮现阿铭率真的笑容,
我说多找个人吧,我要与阿铭一起经营麵摊。
靖雯看我一眼,表情没有太大的意外,点头说好。
做小吃店真的辛苦,事前准备很繁重,很早就要去市场批原料,煮汤头,滷猪肉,用小菜,这对我这个生手来说,简直是地狱。
阿铭很有耐心手把手的教我,对于我崩溃发飆的情绪,永远是带着歉然的笑意全盘接受。
有次收摊后,我坐在桌前椅子上累的大哭,他静静看着我哭完,说不然以后他自己来就好了。
我说你是神经病,二个人都忙成这样,你一个人不是自杀吗?
我拿起一双筷子拍在他面前说,我们就是一双筷子一对手,缺一不可。
他的表情从抱歉到惊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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