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妹妹素琴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来服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给老公做妾侍。
亲姊妹共事一夫,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个失婚女人。
她的遭遇惹人怜悯。
她比姊姊更具姿色,是家里最小女儿。
听妻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女。
原本以为会有个好归宿。
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钱全都赔上。
可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哪一样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大被同眠,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会”,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姿。
有些男人就是那幺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有病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
回家休养,每天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来。
下班时还在。
吃过晚饭,菲佣玛丽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
整晚,我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
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
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她为什幺不可以?为什幺要问过我准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
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但好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碰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的眼神相遇。
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我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
姊姊默许了,只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
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也是最容易弄上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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