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他把你怎样对待了?”“他要做爱的时候就揍我,我呼痛他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屁股,要我做那些我不愿做的事。
我不肯做,他强迫我。
我强硬反抗,不和他合作,就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把他们带到我的床上……”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堪的待遇。
“你说什幺?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幺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我怒火中烧,咽喉干涩,说不出话来。
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
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虐地玩弄,压在它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
你有眼睛看的,做爱的时候,都把我脱得清光,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或者,不敢看得太清楚。
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
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关了灯才敢上她。
太激动了?也是的。
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和拥吻时爱抚︳仍未敢把她摆在床上,正眼的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伤痕在哪里?”“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她像个小女孩告诉我受伤的地方。
“让我看看。
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幺不喊痛呢?”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钮扣解开来,要看过究竟。
“爹地,都几个月了,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子不住的吻,找疤痕。
“女儿啊,我是多幺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傻女儿,给人欺负,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
我回来了。
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了哪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都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
像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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