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从未问过她。
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幺,不但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
我的梦想成真了。
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
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
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已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已很难为你了。
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养精蓄锐。
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头。
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已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
她推醒我的时候已是晚上。
要祭五脏庙了。
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戒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
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
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
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幺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
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布,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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