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
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
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
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幺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
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
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
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
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
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门已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
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
况且下午她已经提出过要做爱。
晚上我没借口不给她了。
当下,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欲,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已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
这张给别个男人吻过的嘴唇,虽然是自己女儿的,要和它接起吻来总是有点不是味道。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避开不看,自顾脱衣。
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乳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
乳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双峰之间。
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
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
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性爱的前奏,就是给她从乳房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
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也是她按捺不住,问口说话了:“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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