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珍父亲的病基本治好了。
当父亲出院时,他和李可珍的脸上绽满了笑容,可不知怎的,我反而笑不出来了,我把脸扭在一边无声地抽泣。
过后,我将自己关进房里,喝了整整一瓶白酒,又蒙头大哭了一场。
1997年6月21日,一个无月的黑夜。
我下班回家打开门惊呆了,只见李可珍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床上。
我想到自己做过男妓矮了半截便叨咕了几句。
不料李可珍大动肝火,扑上来便抓我的脸、脖子,直至血痕累累才罢休。
她还气势汹汹地嚷道:「吴超,我们是走在两条不同路上的人,没有感情可言,我要跟他走了。
」李可珍说完拉着那个男人就往外走,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恳求她不要离开我,我是真心实意爱她的。
可她却说:「你是多幺的博爱呀,向老小女人施爱,无愧于专职男妓。
哼,除非你当男妓成了百万富翁,我才嫁给你。
」我越是希望用金钱能挽回这段濒临死亡的爱情,李可珍越是不把我当回事,她索性辞掉了舞厅的工作,像阔太太一样,过着游山玩水,打牌娱乐,跳舞吃夜宵等纸醉金迷的生活。
她的开销越来越大,我在舞厅的工资早已无法满足她的欲望,我就破罐破摔,开始了疯狂的男妓生涯,换取金钱讨好李可珍的欢心。
可李可珍最终还是跟着别的男人逃跑了,这使我破碎的心中常有一个念头疯狂地纠缠不休———杀了李可珍———杀了她!难道我的一腔痴情换来的竟是薄情寡义吗?4真情殇逝,独品自酿苦酒就在这个时候,李可珍的父亲和妹妹来看望我了,他说:「我们家真对不起你。
我那孽女李可珍不争气跟人私奔了,要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一刀宰了她。
但我们永远记住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儿李珠说了,只要你愿意改邪归正不当男妓,她愿意嫁给你。
」我看着李珠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心里充满了矛盾。
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李珠也到深圳电脑培训班学习。
她开始每周都来到我的住处为我洗衣,烧饭、打扫卫生。
每回她来,总会带来一束红玫瑰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认识她的人都把她当成我的小妹妹。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拥着她在舞厅里跳舞到10点多钟。
我要送她回学校,她执意不肯,一副淘气任性的样子。
她提出去我的住处喝酒聊天,我不忍心令她失望,她是一个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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