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更加滋长了。苏忠平脱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几声「冰奴」,仿佛赌气似的,想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过过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调教的滋味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藓忠平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身**的妻子胀红着俏脸,跪在色魔脚边,袒露着一对丰满的**屈辱的接受着种种调教……
这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时还有一股nongnong的醋意。
——凭什幺?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连看一眼、摸一下她的nǎi子都那幺困难,而色魔却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玩弄……
邪恶的悸动霎时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如钢针般扎着苏忠平的心脏。
好不容易,整个对话顺利完成了。他关掉手机,颓然坐到,几乎虚脱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阵,苏忠平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念头,转而想起其他事来。
除了担心妻子安危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妻子至今没有堕胎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技术问题呢,还是如色魔所说,是她根本就不想堕胎?
协和医院就在眼前,妇产科医生也联系好了,正在值班室里等他。由于托了熟人的关系,只要以家属的身分来查问妻子身体的状况,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问题是,有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苏忠平心烦意乱,踌躇不定了很久后,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硬币。
他闭上眼,将硬币高高抛起,随即便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硬币,发出一声苦笑,一脚将硬币踢出老远,接着大步朝协和医院奔去。
※※※※
晚上十点,月明星稀。
警车在道路上无声的行驶着,速度适中,没有开警笛。
石冰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乱的额前秀发,双眉紧蹙,苍白的脸色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憔悴。
尽管手足已经恢复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仿佛那粗糙的麻绳依然绑在**上似的,尤其是胸部,由于被捆绑过久,到现在血液都还没有完全流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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