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每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
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
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
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center>◆◆◆◆◆◆◆◆◆◆◆◆◆◆◆◆</center>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
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
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
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
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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