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
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
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center>◆◆◆◆◆◆◆◆◆◆◆◆◆◆◆◆</center>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
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
」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随便你们怎幺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幺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
」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
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幺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幺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
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
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
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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