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喘了快十分钟终于把气喘匀。她扭动臀部,套弄半软的肉棒,势必要将剩余的精液全榨出来。
喘着喘着,蜜红的唇亲到男生脸,娇娇呵气,“坏蛋。”
“操你,该的,怎么坏了?”
他笑一下,捏她脸,“我不是生来就该操你的么,嗯,陈萝?”
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
又从地板做到浴室,陈萝躺上床已经很困了,可是被人一哄,又乖乖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他精力真的好好,明明这几天疯狂训练,累得半夜都会脚抽筋,却还是有余力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干到她抽筋。
“暗。”陈萝躺在许一暗怀里,伸指描摹喉结,“好爱你。”
狗耳朵已经被咬秃了,抹胸也破破烂烂,最惨的是裤子,好好的四角裤硬生生被操成开裆裤。原先要使劲张开才能看到的缝隙,现在裂到屁股沟都能一览无余。
就算是小孩子穿了,都会羞耻。
更何况是成年人。
偏偏陈萝就是不知羞耻,躺上床了也不脱,就这样凄凄惨惨躺在他怀中,很享受“抹布”式的强势性爱。
都说做爱能解放天性。
她好像看到他性格中隐藏很深的强势。
许一暗从不干涉她,但陈萝总有一种被时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走在蜘蛛的巢穴。
上下左右都可以去。
但无论怎么走,永远踩着它隐秘的蛛丝。
“暗,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你……”陈萝抿抿唇,手指滑过下颌,点在他眉骨。
他默默拢住她,“怎么了?如果不喜欢,以后不这样……”
“不是这个。”陈萝摇摇头,脖子和锁骨全是深红的草莓印,“虽然有点疼,但是很喜欢。”
正常做爱,他不会这么用力。
只要不躲,除了肉棒粗得要命,做起来并不至于要命。
她亲他眼睛,欲言又止。
许一暗拥住怀里的人,脸在阴影看不清。空虚的卵袋一阵阵发紧,心口也一阵阵发紧。他以为又来了——每次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那些最想要的,最珍爱的总会远离。
以前是父母弟弟。
现在是她。
男生开始后悔今晚粗鲁的举动,陈萝敏感的性格,难道会察觉不出他体内与生俱来的恶?再温柔和体贴,都是假的啊。
他就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恶棍。
“陈萝,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许一暗搂她在怀,声音涩得发颤,“不喜欢你跟我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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