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啊!”
他倏地僵在原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死死捏着方向盘,随后回过来瞪着我:“你真贱知道吗?!”
“知道啊。可你能奈我如何呢?”如果有尾巴我此刻一定是翘起来的,我笑得太得意了:“赵总,快送我回家吧。谢谢你了。”
我已经能越来越随性的和他聊天了。身份的逐渐平等也使我压抑的本性得到释放。
赵深把我平安送回了家,我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赵深没有上我,看起来是我胜利了,其实反而是我大输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