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毒。
墨瑆知道母亲的动机,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
墨家一门忠烈,他的祖父、父亲,分别在二十年前、六年前战死沙场,近些年,叔伯也死伤多人,文绣郡主日日为三个在前线的儿子担惊受怕。
后来墨瑆重伤昏迷多月,险些丧命,文绣郡主几乎哭瞎双眼,不想承受丧夫又丧子的痛苦,再加上,靖安侯府门庭日渐壮大,容易招皇帝忌惮,便出此下策了。
得知真相的墨老太君,险些气晕了,直暗骂文绣郡主目光短浅,她自以为那抑制儿子内力的药过些日子就会消失,不会给墨瑆造成伤害,却不知给儿子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墨瑆明白母亲的苦心。
所以,一直隐瞒着。
墨老太君气得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却也装作不知,一起隐瞒。
边境有他的两个弟弟驻守,他国不敢随意冒犯,已经不需要他也镇守在边陲。再加之,京都被异国布了不少的暗桩与细作,他正好借此机会,留在京都蛰伏着,以清除各国在大瑨的暗藏势力。
因此,皇帝将他安排在京畿处,这位置,不高不低,三品武官,却最便宜他行事。
现在,靖安侯府里的血污已经清洗,血腥味也已消散,但依旧能看到前夜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墨老太君看着这个吃了这么多苦头的嫡长孙子,心疼不已。
若非他的母亲,他会一直在外行兵打仗,尚公主这桩婚事,岂会落到他的头上?
今日靖安侯府的种种风波,又岂会发生?
若是娶的是贤良淑德的公主便也罢,可以知冷知热,墨瑆也能过得舒心一些,谁知,尚的是这么一位不着调的公主。
见祖母面色越来越难看,墨瑆低声安抚。
“祖母,小事。这点疼痛,孙儿未放在眼里。”
“罢了,回去吧。”
墨老太君无声地叹了叹气。
-
翊坤宫内。
裘贵妃从重华宫回到她的寝宫,一见到颜嫣,一巴掌就往她脸上甩了过去。
“蠢货!”
刚被嘉胤帝踹了一脚的颜嫣,现在又被母妃刮一巴掌,她委屈得直哭。
“母妃,儿臣错了。”
“本宫给你暗卫,不是给你这般用的!可知你坏了本宫的大计!你以为用一个玉牌,就能离间颜妤与靖安侯?”
颜嫣:“那靖安侯不是一般人,女儿是想着预防万一,万一任务失败,这个玉牌便能将嫌疑转移到颜妤身上……”
“你想得太简单了!”
她确实想得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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