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的花径。
里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雨露,湿滑非常,一进去就销魂蚀骨,若云裹雨卷,快意翻涌而上,白哉深入浅出的撞击着,故意不去碰那深处的敏感点,少年被他抽插得眼角发红带湿,就像一支被雨打湿的桃花,颤颤在身下,顏色的长发染了汗,曲曲而光亮的逶迤在深色桌面上,想要他更深一点地不住挺腰,白哉在他急切呻吟时才让他如愿以偿,用顶端刮擦着那连接快乐的所在。
少年呜咽着翻仰,下頜的线条优美而紧绷。
快感渲染上上下下,给肌肤裹上一层娇艷浅粉,白哉在撞得更加用力和深入,那纤瘦的身体颠动扭拧,正是活色生香四字的写照。
白哉侧头吻了吻架在他肩头,那紧绷的纤白足踝,「一护真好看。」
「你……你才好看……」
可不得感谢父母,将他生成狐狸精都喜欢惊叹的样貌,才有隻这么可爱的笨狐狸,救了命又以身相许。
白哉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将人彻底压在桌面上,胸膛紧贴,下腹相连,他撞击着那片销魂的柔软紧窒,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埋进去,埋进去,为那翻涌而上的甘美溢出叹息,又将自己和少年动情的呻吟一併吞噬殆尽。
「今晚我们就拜堂。」
白哉在少年耳边轻喃,「写了婚书,你就跑不掉了。」
一护环住他的颈子,一双狐狸眼儿眼角緋红着微挑,这时候他的确很像人们想象中的狐狸精,眉梢都漾着醉人的媚意,「我不跑……你也一样。」
「对,我也不跑。」
白哉轻笑着,看似轻易却郑重地许了终身。
一定,早在英姿勃发,剑术无双的少年从天而降的那一眼中,就再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