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了……好痒……」
一护被他这般不知羞耻的风话刺激得眼底湿漉漉的,看着又是可怜,又是媚得让人心口发紧,「夫君……」
「好,这就给一护。」
白哉也是快忍不了了,一个用力,下身兇狠地贯穿了那热烈勾缠着的花蕾。
「啊……」
一护捂住嘴,将那一声满足又惊悸的尖叫压在了掌心,内里被撑开,被扩张到极限,这种刺激无论哪一次都是如此鲜明,满足,又疼痛,他迷乱地看着上方白哉的脸——明明是这般的清俊斯文,就算是这种用力的时分,也就微微蹙了眉,又似满足又似忍耐,但是下身的动作却总是凶得很,让他喜欢极了。
他搂紧爱人的颈,将他拉得胸膛贴胸膛,下腹压下腹,有了反应的性器被碾压着,动一下都是让他要迸出惊喘而浑身战慄的刺激。
马车很颠簸。
时不时毫无预兆地跳一下或是坠一下。
一护就在这颠簸导致的深入重击中忍耐着声音,溢出汗水,被尽情占有,肆意疼爱。
驰向他们的新家。
他什么都不会怕。
因为他们在一起。
精关难守,短短时间内他就射了两次,下腹粘得一塌糊涂。
烟花在脑髓深处炸开的时候,一护四肢藤蔓般纠缠上身上驰骋的人,在那愈加兇猛的进犯下迎合上去,魂灵儿似被推挤着,飞上了九天,又融化在了风中。
他坠落的时候,就在白哉的怀里。
这就是他的归宿。
「我爱你,白哉。」
他悄悄地呢喃着,却被欣喜的白哉用力吻住,将声音和呼吸尽数吞噬,「我好欢喜,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