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护吁了口气,「等我放下了,我就不会这般了。」
「那你何时放下?」
「快了。」
「跟昨日说的,不开心的事情有关吗?」
「别问,阿白。」
少年轻声说道,「练剑吧。每式五千次。」
阿白只好提起木剑,开始练习。
有风。
阳光和空气。
草叶摇晃。
剑在空中循着轨跡。
白哉调整着挥剑的角度和速度。
契合那空气和风。
契合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和每一口气息。
那挥出的木剑,渐渐变得轻盈灵动。
一护眼中浮现出惊讶。
他看得出来,阿白在不断调整。
但即便详细了解了各种剑式的原理,也很少有人能在甫一接触就凭藉自身的感觉调整到最合适的姿势和角度。
阿白,是天才啊。
他欣慰地看着那青春飞扬的少年眼神专注地挥剑,仿佛在这一刻,他的世界除了剑,没有别的。
我可是师兄,可不能被阿白给比下去了。
他也开始了自己的练习。
「以身控剑,要求达到身体和剑的完美契合,以意控剑,则纵横来去,瞬息千里,需要强大的元神和对剑意的领悟。」
时间倏忽流逝,已经从剑术教到了御剑术了。
但是阿白,明明跟黑崎一护如此亲近,却没能在这方面有多少进展。
是的,要亲近黑崎一护并不难。
作为他喜欢的毛绒绒,阿白很容易就成为了他宠爱的小师弟。
他宠溺阿白,纵容阿白,也严格教导阿白,他偶尔也会在阿白的追问下吐露一些心事,一些观点,他并没有对阿白隔绝自己,封闭自己。
但是在亲近到一定程度时,阿白就碰到了那个透明的墙,再难深入一步。
他不会容许人形的少年跟他同塌而卧。
他不会讲述自己和白哉的过往。
他不曾将阿白考虑进他的选择。
他一点点用剑心磨礪自己,要将过往的情断去。
红线没有松动,但这般进展下去,红线或许在某一天就会自然断掉。
那就是黑崎一护彻底放下朽木白哉的那一刻。
白哉该欣慰的。
但是他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黑崎一护,却感觉出了一分疼痛。
这个年岁连他的零头都不到的小狐狸,自尊,骄傲,从不自欺欺人,他面对的,是真实的世界和自己,他选择的方式,选择的道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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