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不过来的肿成了厚厚的肉道,抽插一次一护就要抖一次,说不出那是痛楚还是愉悦,感官的浪潮激烈拍打,夺取了所剩无几的体力和精力。
「啊……呜……」
他微弱地吟泣着,却又在稜角分明的前端碾过敏感点的瞬间抽搐起来,壁肉竭尽全力地将那粗长咬紧,而快感直衝脑髓,他才射过不久的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即便疲惫依然兴奋,过于兴奋就更为疲惫。
被情慾挟裹,无法抽身。
「好累……不行了……」
他终于受不了地恳求宽赦,眼泪可怜兮兮地从眼底滚落,「真的……啊哈……不行了……」
「真的?」
低沉的声音挟着热气,以尖锐的齿碾压在耳垂上,灌入耳内和脑内,「咬这么紧,你明明很喜欢。」
「没……没有……」被重重一顶,全身都死死挤压在地面,翘起的前端茎芽和肿胀乳头擦着那青席,质地明明很细腻的青席却像是细密的刷子一样来回刷着敏感处,又疼又麻,一护颤抖着哽咽,「肿了,真的……好疼……」
他的声音哽咽着断续,听着着实可怜得很,「你停……停……」
腰肢被扶起,他向后倚在了那怀抱里,硬物嵌在深处,胸前被手臂环绕,那手掌揪住胸口肿胀的乳粒捻弄,「这样?」
「呜……呜……」
哪怕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哭喘,被蹂躪过度的乳头捏一下就要碎了一样,「前……前面…………」
前端的茎芽可怜兮兮的挺硬着,却几乎没有了射出的力气,一护颤抖着抓住那掌宽指长的手掌按在下腹,「摸……摸我……」
那手掌就抓住他涨红的尖端来回几下捋动,终于一护奋起最后的力气,在指腹揉过精孔的瞬间射了出来。
快感在脑髓炸开绚丽的烟火,然后一护放任自己堕入了烟火后深沉无垠的黑夜。
终于……
一护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和白哉在丹城的小家。
布置都是他跟白哉商量着一点一点弄好的,虽说妖族体力好,干这些一点也不累,但其中花费的心思却不少。
温馨而符合两人的喜好。
他穿廊过舍,迈过阶梯,熟悉的陈设,熟悉的景致,寧静如凝固在时光中,就连那庭前盛开的玉兰和萱草,依然保持着昔日的风姿和色香。
若有所感般,一护推开了书房的门。
坐在案台后的青年闻声抬起了头来,浅浅的笑意在他清冷端丽的容色上漾开,像一泓初春的溪流,清亮中泛起浅金色的暖意,「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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