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淫具,有比男人阴茎粗一倍上面还布满细小尖锐突起的硅胶阳具,有吊着砝码的小钢夹子,有电流贴,还有一条前后带着粗长铁棍的贞操带。
每天上课我不穿内裤,只穿着贞操带,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坚硬的铁棍贯穿,淫水被堵住流不出去。
每天晚上熄灯之后我偷偷溜出寝室,在宿舍楼顶上把假阳具固定在墙壁上,疯狂地用肉洞套弄,乳头被钢夹的锯齿咬住,沉重的砝码将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甩来甩去。
回到房间里我还会把电流贴贴在乳头和阴蒂上,控制着电流的强度时强时弱。
整天的疲倦才能让我进入无梦的睡眠,但这样高强度的自虐让我完全没有精神顾及学习和生活,精神萎靡,人也消瘦下来。
辅导员找我谈话的时候我阴道和肠子里还塞着铁棍,我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但是完全找不到应对的办法,痛苦绝望,只能用自虐稍微缓解这样强烈的情绪。
我频繁地浏览国外的sm网站,看那些重口味的视频和文字,幻想着自己就是里面的主角,被一群男人折磨,痛苦并快乐着,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元旦节前,许久没联系的李叔叔给我打电话,说想见见我。
我没有再拒绝,或许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就不想撒手,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早上,我脱掉了所有的刑具,穿上崭新的套裙高跟鞋,画着浓妆,妖娆地穿过校园,就像半年前一样,我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从坐上李叔叔的车,到了宾馆,他都没发现我的异样。
但我们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现我不自主地在颤抖,他放开我,发现我的嘴唇发白,神情恐慌,但我始终扒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事后他告诉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幺大的力气。
李叔叔很温柔,也很有经验,他没有贸然地安抚我,而是缓慢地抚摸我的身体,等我放松一点之后他温柔地和我做爱,一边做我一边流泪,用手臂盖住眼睛,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始终很温柔,直到把精液射在我阴道里面,然后俯下身来吻我的脸,这是他第一次吻我,我觉得他不像在亲吻情人,而是在亲吻自己的女儿。
「我的逼是不是松了?」我听到自己声音闷闷地问道。
他回答我说不松,还和之前一样紧一样热。
我又哭了,他又说我的身体还是很漂亮,他很喜欢,还说没有男人能拒绝我的身体和我的性感。
中年男人特有的稳重安抚了我不安的心灵,我觉得我似乎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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