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法案』很反感嘛……」发现司机大叔神色不对,棠妙雪凤目撇着他问道。
「哼……我姓瑞,原本是在这一带经营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图族商人,我不反对平等,我只是觉得政府一夜之间把我们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给相应的补偿,让我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害的我落到当司机的程度,这样做太绝了……」「哦……是这样。
」听到大叔司机这幺说,棠妙雪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
虽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从「平等法案」发布后,受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以前经营花奴店的帝图商人,破产跳楼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们现在是社会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进的人,让整个社会闻风丧胆的「帝图恐怖分子」大多数是由这种人组成的,自己还是别惹他们为好。
想到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话了,于是再次扭头,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许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会儿,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