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赛门一屁股坐在床边,呆呆地望向头顶。
他伸手在床尾处摸出一串钥匙,丢到芭堤雅的手里。
歪头瞥了汉娜一眼后,赛门又对朵拉吩咐道:「把炭炉的火烧旺些。
」就在朵拉心惊胆战地起身时,她不经意间注意到,汉娜和琳花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变化。
不过朵拉没有细想,她正专注于执行赛门的命令,往用于照明和取暖的炉子里加炭。
汉娜的身体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她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甚为期待,已然是兴奋到了极致。
而琳花则完全地陷入到了悲伤之中——是的,悲伤,而非恐惧。
可惜,赛门没能理解这一点,他只把琳花的低头理解成了面对拷问时的畏缩。
「琳花,汉娜的水准——你是扛不住的。
」赛门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有多久了。
」「……」琳花张开嘴,似要出声,但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你会——把他怎样?」「杀了他,不管他是谁。
」赛门毫无犹豫。
听到赛门的回答,汉娜不禁哆嗦了一下,刚好对上了琳花悄悄投来的视线。
那是琳花对汉娜从未有过的、求助的眼神。
「不说也没关系,汉娜看到了,对吧?」赛门把头侧向汉娜,声音中明显底气不足。
「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不知道的话,告诉我,他长什幺样子?」这个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孤儿头一次感受到了名为自卑感的恐惧,他害怕自己不如那个男人,不如那个值得让琳花背叛自己的男人。
汉娜看了看琳花,又望了望赛门,盘算了一会儿,一脸坏笑地反问道:「你杀得过来吗?」赛门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上前揪住琳花的头发,迫使她正视自己。
近距离地面对赛门难以置信的目光,琳花避无可避,索性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芭堤雅陆续从隔壁搬来了一堆工具、一堆炭,和汉娜视若珍宝的漆柜。
朵拉也将汉娜和琳花放下,捆在了两张专门用于刑讯的扶手椅上。
汉娜平时住在这里,一直是把刑椅当成普通的椅子来用的,所以这两张刑椅并没有占去太多额外的空间。
与普通的椅子相反,这两张刑椅是出于「让人坐得不舒服」为目的而打造的:狭窄的椅面与椅背限制了受刑者挣扎的空间,扶手上则分布着皮带、螺栓与用于束缚手指和手腕的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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