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确实吃力,你不妨抽个时间去看看。”毕竟是父子,何必如此。
“我当初离开众益就下了死心,那个家我不要了。”
谢译换上了正经颜色,双眸中含着些许伤痛。
“这事儿你甭掺合了,若搁你身上,怕是还没我当年能忍。”
关于谢家的事,陆禾倒也听闻了些。他离开这十年,确是物是人非。
拍了拍兄弟的肩,再无多言。
果真是红颜祸水啊,于谢译是,于自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