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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来帮我吹头发。
」帮母亲吹头发,熊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手里拿着风筒,眼睛却瞄向她的半片酥胸,那真是望眼欲穿。
偷看半天才发现不轨早已败露,镜子中母亲脸上浮现出比蒙娜丽莎更神秘的情态,似责备又似纵容。
熊燃嘿嘿不好意思,假装认真地吹头发。
头发吹干了,母亲递给他一支乳霜,这是酒店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她说,帮我擦擦背,说着把浴巾拆下挡在胸前,毫不避讳儿子就站在身后,但动作极快,没被看见什幺。
熊燃一个不留神,春色就稍纵即逝,不由懊恼非常,挤点乳霜在母亲背上,慢慢擦拭,擦完了还于心不死,问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母亲白他一眼,你管呢,不用你擦!熊燃讪讪而笑,把乳霜交给母亲。
母亲擦拭前胸,没有再揭下浴巾,她伸手进去擦,浴巾耸耸而动,也不知是手动还是乳动,或者是都动。
整个过程熊燃都看着,仿佛不想再错过什幺,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幺来让他错过,母亲把控得很严。
整个过程白鹿也都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儿子,也仿佛想从他眼里发现什幺,没有遗憾,她发现了。
发现是发现了,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乳霜擦了很久,四只眼睛也都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白鹿结束整个过程,她失去了耐心,要睡觉,很困。
熊燃也困,上床和母亲同盖一张被褥。
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也没有沙发,除了梳妆台前面那张小凳子,整个房间没有一张椅子,想坐只能坐床上,想躺也只能躺床上,更不用说睡觉和其它了,除非你想到衣柜里去。
这是酒店的一个独特创意,意为无处可逃,来这里就只能发生,不论你接不接受。
所以迹象都表明1314号房应该发生点什幺了,也必须发生点什幺了,但事实上没有,什幺也没发生,至少现在还没发生。
白鹿等啊等啊等,始终没有等来身后的那双手,好几次她想回身,但最终都放弃了,这种事不应该女人占主动的不是吗?她不敢看时间,害怕那个数字像滚雪球一样大。
她真的困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她拼命劝阻它们,仍固执地认为那双手会回心转意,固执地认为长夜会长到永久。
然而认为始终是认为而已,只有过程,没有终点。
熊燃轻轻起床,母亲睡着了,怕吵醒她。
想抽烟,烟在和朋友散伙时就没有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希望心境能像午夜的海洋一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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