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门,门口还坐着五六个抽烟侃天的民工,老板也探出半个身子和他们聊着天。
将车停在街对面停下,我掏出十块钱递给何若兮:「去,给我买瓶矿泉水回来,要昆侖山的,」何若兮这才明白我想做什幺,表情变得惊惧不安:「时生,你不会是要我这幺穿着去吧?」「bingo!」我拍了拍何若兮的肩膀,「快去吧,不要浪费时间!」打开门,车外猛然灌入的冷空气几乎又打散了何若兮好不容易敛聚起来的勇气。
回头看着我,何若兮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生,可不可以借给我一条毯子?」尽管身上是极尽淫媚诱惑的绳衣,可此时的何若兮却如同那位裸身骑马的伯爵夫人godiva,仿佛用自己绝美的躯体去映衬世界的丑恶。
可是,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诸如美好、善良、纯洁这一类的形容词出现在何若兮身上,她就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是婊子、蕩妇的代名词,就应该永堕黑暗!「顺从或者毁灭,你自己选择,」仿佛有一道黑色的光芒吞没了何若兮,扫光了她最后的坚持与抗争,我能感受到何若兮心中有某种东西正迅速熄灭。
长叹一口气,何若兮重新打开车门走下去。
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何若兮下意识地抱起双臂,而后又放下去,缓慢而坚定地走向街对面的商店。
四周昏暗的光线并不能掩没何若兮摇曳动人的身姿,我能从她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感受到她内心的剧烈挣扎、痛苦以及,浓重得化不开的绝望。
怪我吗,怪自己吗,怪世界吗?若非你这般不堪,我亦不会如此作贱!我捏紧方向盘,试图用力甩走心头的愧疚。
是的,这不是我的错,这也不是我要的结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若兮自找的!当何若兮渐渐走进光亮的地方,那群民工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颈项都伸的很长,竭力向前抻着,瞪大了双眼,仿佛要把宛如女神下凡的何若兮整个吞进眼裏去。
那群人眼裏毫不掩饰的炽热欲念让何若兮几乎走不下去,但是,想到背后那道逐渐冰冷的目光,何若兮深吸一口气,擡脚走到商店的柜台前。
我没有听见何若兮和店老板说了些什幺,店老板转身去开冷藏柜,即使背对着何若兮,店老板的眼睛也和外面那群烟都快烧到手指的民工一样,眼睛死死盯着何若兮,仿佛要剥下何若兮身上还不如没有的绳衣,然后将她生吞活剐了一般。
我突然后悔起来:即使何若兮堕落了、放蕩了、人尽可夫了,可是,她依然是那只高贵的白天鹅,她应该是我的禁脔,而不是那些粗鄙民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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