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扔了……”
芝华忽然扔下盒子,低头吻上来,是蜻蜓点水,是树叶上一滴微不足道的雨露,坠进沉静无风的湖泊。
只轻轻一碰,像被打扰的含羞草,那双穿过凛冽寒风靠过来的唇,又倏然离开他的鼻息。
“能不能别说没用的废话,能不能别说违心的反话。”芝华定定看着他,苍白的唇在他眼前微微开合,“你知道我很容易当真。”
空气忽然静止,程濡洱微抬起双眸,从下往上凝看她的眼睛,看她眼眶接续不断滚落的泪珠,一颗颗砸到他干涸的心底。
他的一张脸仍是不动声色,手却猝不及防扣住她的身体,在她一声短促的低呼声里,把她压在身下的沙发上。
“哭什么?”程濡洱指腹揉搓,擦开她的眼泪,目光比阴沉的天色还暗,“哭得我都硬了。”
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芝华哭声噎住,愕然地看着他,闻到无限迫近的雪松香,她素白的脸像架在火上烤,肉眼可见闷成桃粉色。
“你想听什么样的真心话?”他压着她的嘴唇摩挲,呼吸交融得找不到彼此,“比如,现在的真心话是,我想插你。”
戛然而止的吻被接上,躲无可躲的舌头被他勾住,源源不断的水果糖味钻进来,压下她哭泣时弥漫的苦涩,甜味一丝丝与她的唾液交织,铺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仿佛全身心都已被他吞下,否则怎么会全身心都是他的气息,汹涌弥漫的,随他霸道的吸吮蔓延全身的雪松香,把她淹进一场突然的海潮。
心跳快得仿佛下一秒会爆炸,她慌乱地想用自己的手按住,程濡洱似乎隔空感知,滚烫的手掌按上来,拨开她厚重的大衣,从针织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探。
像悄无声息的捕猎者,游移到飞快跳动的心口附近,捏住那一团软滑,然后怜爱地揉捻。
指尖拨弄硬起的乳尖,修剪过的指甲微痛地刮过,激起她身上一阵弱电流,从舌尖到腿心,无一不在他的掌控下战栗。
“嗯……”芝华在身下难耐地喘,一双眼睛和她的舌头一样,总是湿漉漉。
“怎么了?”他的吻逐渐往下,顺着她紧绷的脖颈线条,游走到她的胸前。
“痒……啊……”衣服被推得拱到颈下,游移下来的唇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一吸,几乎把她浑身血液都抽走,双眼失焦成一片空白。
程濡洱带着她软掉的手,伸进几乎散开的浴袍里,不容抗拒地握住他粗硬的性器。
龟头已经湿润,往她绵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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