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像泰勒说的那样冷静下来。
休士顿试着在脑中思索相关案例,但一片空白。他试着推开那扇不需要id卡就能打开的门,但映入眼前的是同样延伸的空间。一般而言该怎么做?待在原地等待救援?不对,想想马修当时说了什么:
「她会把周围的事物给引入那个空间中,只要能在我们的老家进去,就不会找不到她。」
那时在汽车旅馆,对方的确是这样说的。但疑惑却又接连不断的像泡泡般,在自己心中生成某种帐幕,他为什么会信任马修这毫无根据的话语?而从未进入基金会的对方,是怎么如此肯定?更重要的是,身在基金会好几年的自己,为什么对这些一窍不通?
在哪里?如果有的话,是在哪里?
休士顿拋开那些想法,他至今仍记得指挥官告诉自己不能被负面情绪给打倒,他必须振作起来,然后找到出路。手臂越来越痛,休士顿咬紧下唇,他伸出完好的左手摸上墙壁,触感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弯曲食指敲了敲,厚度和那种坚硬感也并无不同。
他翻找自己刚刚买下的东西,然后发现唯一能做的只有土法炼钢。
休士顿深吸一口气,他撕下该死的麵包,然后洒在地面,接着打开一扇门继续往前走。如果和最开始马修所说的一样的话,越往前走,前面的场景肯定会变化——
而离开的办法,一定是找到艾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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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害死所有人怎么办?
葛雷格很常想到这样的问题,通常都是在面对人形异常的时候,就算对方是个根本无害的项目——譬如一个能吸收被接触者所有病痛的孩子,被编号为scp-590,睁着无辜的双眼坐在收容室内,而他们这些研究员隔着玻璃窗望过去——他也曾这样思索过。应该说基金会的每个人都曾这样想过。
现在他看着马修,想着自己在最开始竟然是思索着,同情这个因为基金会失去一切的人。为对方的每个行为找到一个藉口,却从未想过他该会是个多危险的傢伙。
他没办法说自己该代替泰勒执行任务,因为对方才是这方面的专业。泰勒在出行前看过来,她将那头金色捲发髻成包头,整张脸都绷得死紧,她挺直腰桿说:「我会把他带回来。」
「泰勒,」而葛雷格叫住对方,他说:「以你自己的性命为优先。」
他换来的回应只有点头。
在马修的指示下,他看着泰勒在夜色中出门,声音从对讲机传来。而葛雷格看向仍直盯电脑萤幕的马修——他可以拿枪抵着对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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