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和卫璧住在小屋内,也见过他们一起去捉野物摘野果,这才放了心。
后来她忙于储备冬天食物,便再没有来探看过。
「也不知他们过得如何?」朱九真心中想着,拎着兔子正准备往回走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又定目向小屋瞧去。
……朱九真一路急赶,小屋在眼中也越来越清晰,果不其然,那覆盖着屋子的厚雪向一边斜倾。
待赶到小屋前时,只见屋子已经塌了半边,而竹门紧紧的闭着。
她心中担心恐惧,便站在屋前喊道:「表哥……表哥……」喊了两声,见屋内没有人应,朱九真又喊道:「青妹……青妹……」还是无人应答。
「许是他们出去了吧……」朱九真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屋前轻轻推开了门。
阳光照进小屋让她看见屋内的情形,她俏脸蓦地花容失色。
「表哥……表哥……」朱九真冲进屋内,轻轻摇了摇卫璧。
卫璧瘫躺在铺上,面如金纸。
一方土墙压在了他的腿上,屋顶的木梁又压在了倒塌的土墙之上。
朱九真见卫璧不答,不由更是惊恐万分,连忙摸了摸卫璧的鼻息,见他仍然有微弱的呼吸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急忙想去搬开屋梁,却搬之不动,不由慌的团团转。
想了片刻,朱九真忽然冲出了小屋,拿起屋前的破旧扫帚拼命的拨起屋顶上的雪来。
待把屋顶上的厚雪都清的干净,朱九真扔掉扫帚又冲进小屋,双手抱起木梁。
所幸张无忌第一次建屋时经验不足,那木梁只有小腿粗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之移开。
朱九真将土墙推开,又探了探卫璧的鼻息,见其仍然在呼吸,心中又稍安,却发现卫璧体温烫的吓人。
她想把卫璧移到武青婴的铺位上,没想到刚触到卫璧的腿,就听「呀」的一声,卫璧从干裂的嘴唇中发出低低嘶哑的惨呼。
再看卫璧的右腿膝盖,已经呈不规则的扭曲形状,显是断了。
朱九真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卫璧移到中间的铺位上,虽然极是小心,可卫璧不时发出的低哑呻吟仍让她紧张的出了一身汗。
看着卫璧惨黄的瘦脸,朱九真捏着双手,心中六神无主:「该怎幺办?他伤的这幺重,又发了高烧,该如何医治?看表哥伤情,应已有不短时候,武青婴又去了哪里?」朱九真在卫璧旁边胡乱转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心中现出了一个人影,他……对,去找他……三间茅屋,虽然不是很大,却比潭边的小屋还是宽阔许多,自己住的窝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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