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尖忽然变的痒痒的,春红满面,贝齿咬了咬花唇,忽然娇腻腻的道:「小弟,你躺下……让姐姐骑骑马儿。
」……卫璧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可以撑着树枝在朱九真的搀扶下慢慢行走。
这些日,朱九真可受了不少苦,以前她是大小姐,被人伺候的主,现在却来伺候别人。
每日里不仅要照顾卫璧伤势,饮食,还要扶着他去方便,也所幸在他昏迷的两日里都是张无忌帮忙换过两次裤子,不然让她一个女儿家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表哥,把这汤喝了吧。
」朱九真将一碗乳白色的汤放在卫璧面前。
卫璧用筷子拨拉一下碗中的鱼肉,忽然不经意的道:「又有鱼搁浅了幺?」朱九真一怔,装作不经意的道:「是啊,这天冷,潭水明天都退掉一些,我便在芦苇中找,今天又寻到这条被芦苇困住的白鱼,只不过很小,只有两三斤。
」「哦」卫璧瘦脸扭曲了一下,忽然又叹了口气,低头吃起鱼汤来。
朱九真忐忑的看了卫璧一眼,见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才放下心来。
艳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朱九真走到屋外,坐到石凳上,一手托着粉腮,怔怔的看着面如宝石般的湖水。
这些天她呆在小屋,照顾着卫璧,可是脑子里却不断闪着张无忌的影子,只盼着每日都能见到他。
可是昨天张无忌送鱼来的时候,武青婴却伴在他的身侧,见面时小脸上都带着玩味般的笑意,让朱九真慌慌的都不敢正眼瞧向张无忌,装作不经意的偷瞄几眼已是她最大的快乐。
张无忌看向她的灼灼的眼神让朱九真芳心直颤,让她也更加魂不守舍起来。
「表妹,想什幺呢?」卫璧不知什幺时候走到了朱九真身边,问道。
「啊……我……我……快要到年根了……」朱九真一惊,抬首看向卫璧,俏脸微红,吃吃的说道。
「……是啊……快要过年了……」卫璧也坐到一块石头上,将夹了树枝的断腿伸直,口中叹道。
朱九真闻言琼鼻忽然一酸,心中蓦地涌起丝丝悲楚:「这一年……过的太不堪了……」谷间时而北风呼啸,大雪漫天,时而艳阳和煦,潭波如镜。
日子就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到了年根。
卫璧的伤势一天天的好起来,虽然依然要拄着树枝做的拐杖行走,却已不需要朱九真的搀扶了。
天阴阴的,高远的空中却一直没有下雪,只时不时的吹过几丝凛冽的寒风。
这一天,却已是年夜了。
朱九真回到窝棚,打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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