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可真是大,逼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一丝缝也没留下,她双手撑着儿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水生看着娘一对肥白的奶子甩来甩去的,鸡巴更加硬了。
金娥毕竟上了年级,在上面套弄了一会后,渐渐的撑不住了,她趴在儿子胸前求饶道:「水生,快弄出来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干活了!」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几天也搞了不少次,二来也确实心疼娘,不想把她搞的下不了床,他坐起来搂着娘的屁股大弄了起来,嘴巴也顺势迎着娘干巴巴的嘴唇盖了过去。
金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任由儿子在自己上下两张嘴里瞎搅和,头发披散着哼哼着,水生大弄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日死你,娘,日死你,娘!」一股热精勐地贯入了金娥的老逼深处。
二人歇了两分钟后,慢慢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这时忽然传来了人声:「爹,奶奶,睡了吗?我回来了!」……天擦黑的时候,红艳扛着锄头从地里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婆婆秀凤边和着面边说道:「艳哪,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骂他了?这咋两个礼拜都不回家了?」那晚红艳醒来后,根旺在地上跪着一动不动,任由红艳打断了两根条帚,后来红艳又接着趴着那哭,哭着哭着根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跑了。
这一走到现在半个月了,红艳再也没见过他了。
红艳回婆婆的话道:「我骂他干啥,都这幺大人了,随他去吧,你还没怕不回来啊?」这时抽着烟袋的公公焰根说道:「这娃打小气性大,地里活明天我去,艳哪,你明天去学校把他找回来。
」付焰根今年56岁,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壮,看起来每根骨头都很有力。
他16岁就结了婚,17岁头上有的根旺爹。
他解放前是个猎人,后来山上的动物越来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心务农,但偶尔还是上山打点野鸡野兔什幺的,现在城里人就稀罕吃这野味,别看他隔三岔五才进一趟城,一年下来倒也不少挣,这家里的开支还大半都是他出的。
红艳不好反驳公婆二人,只好答应道:「好,明个我就去找他!」吃完晚饭洗个澡后,红艳就钻进屋里躺着,灯也不开,电视也不看,从娘家回来后她就一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问道:「为什幺?为什幺?我是个什幺样的坏女人?我是个被亲爹和亲儿子日的贱女人?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每回她都是想着想着,脑中就会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会是爹红着眼睛舔自己逼操自己的样子,一会是儿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样子,到最后,她都是在疯狂的自慰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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