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可能不够,所以露出破绽,被我反击了。」「可能是你想多了吧!巧合。」「但愿如此吧!」我叹了口气。
接着,黎安一直安静的帮我包扎,我也没有再跟黎安搭话。我在脑中想,那个跟我打的人,到底是什么来歷。想了很多遍,却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结果。「也许你应该用用删去法。」黎安突然这么跟我说,我疑惑的看着黎安。
「这是我师父曾经跟我说的方式,如果怎么想都没有结论。那就把所有可能列出来,再一一删去,剩下最后一个,即便再怎么不可能,答案就是那个。」黎安说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虽然这也是一种方法,但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切实际。
「你曾经用过吗?我是说,在你毫无头绪的时候,你试过这个方法吗?」我过了一会,开口问了黎安。「当然没有,我的意思是,我们做法医的人,用删去法是不可能的。把一个人的死因,用删去法来定讞,未免太过草率了。」
我听到黎安的回答觉得又生气又好笑,笑自己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么荒唐的方式。「你自己都没试过,你叫我用这个方法。」「我就是看你想的这么认真,想提供你一个不一样的方法嘛!」黎安不好意思的说。
「那真是谢你了,这个方法还真特别。你师父怎么会跟你讲这种方法?他是想害你吧!」我有点挖苦的口吻跟黎安说。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没有人能够詆毁我的师父。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会算计我,我师父也绝不会。」黎安突然大吼着。我吓到了,黎安怎么就突然生气了,而且也没看过她为了一个人,这么强硬。再说了,我刚刚讲的话,应该听得出来,是在开玩笑吧!算了,先道歉吧!其他的之后再想。
之后,我跟黎安都没再讲话,直到检测结果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