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
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
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
挺是挺不过去的,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
就是那样,她都觉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
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
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
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贩卖文物。
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
一手拿着它在阴道里抽插,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
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
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躺倒炕上歇息了。
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别把人家吓着!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我咋了?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不是第一次能……能……?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能找不到口吗?那怨我啊?是你笨!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谁让你屁股抬得那幺老高来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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