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取走性命,而求的却只是制衡。」
「那你呢?页彤,这事本与你无关。」陈润雪说着,彷彿万念俱灰,只求一解。
「这事,确实与姜页彤无关,却与姜倾枫有关。我爱着我的杀父仇人之子,我爱他,我也恨他,多么痛苦。」她一边说,一边流泪。
可是她真的恨他吗?杀了她爹的人不是陈润雪,这事本来也和陈润雪无关,况且,若说陈润雪是她仇人之子,那姜倾枫又何尝不是陈润雪的仇人之女呢?
她说恨他,她心里清楚,只是为了让杀了他的自己,得到一些安慰,只是为了让杀了他的自己,不要这么痛苦。
姜倾枫心一横,手中的剑握得用力几分,离陈润雪的颈项也更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