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家那边的红旗派出所,说的上话的人吧。
跟我撞车的俩王八蛋,有个家伙是个豁子嘴,这豁子嘴的王八蛋,又混又横根本不讲理。
临时工的协警开警车出来喝酒,还酒后驾车肇事了,这家伙显然是怕担责任,要把我和雪儿带去派出所的目的,这是想找个借口收拾我俩,好把他惹出的事给压下去。
你说进了派出所挨了他们的打,没准我这嘴一秃噜,就得把今晚咱干的事说出来,那样的话的咱仨可就全完了。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一个协警,是一个又混又横的豁子嘴,我一听顿时想到了,他说的这个毫不讲理的豁子嘴,肯定是住在我家楼上的那个“豁嘴儿李”。
这时钱小辫还想要继续说什幺,电话里穿出了大声了叫骂声,随即电话被便挂断了,显然钱小辫的手机是被人给抢走了。
本来我跟红旗派出所就已结了怨,现在又涉及到了一起敲诈,偏偏跟钱小辫撞车的“豁嘴儿李”,还是跟我平时见了都躲着走的无赖,可钱小辫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显然是带有威胁我的性质,我也只能是想办法去帮他解围。
最后把牙一咬心一横,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绒服,准备马上赶去红旗派出所。
意识到这一次去红旗派出所,没准又得捅出什幺篓子,我临出门时带上了那把弹弓子,并在裤兜里装了一把河底泥的泥弹。
出了家门下楼到了外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点了,我忍不住是仰天长叹了一句,“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这老几位也太关照我了吧,这个圣诞平安夜给我安排的,他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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