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红晕,好像酒后浸染的酡红,很醉人,也很诱人。
我俩四目交接片刻,她忙收起眼睛,坐正了身子,看书。
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咳了一声,也坐正坐直了身子,看书。
从那天后,我上课很少再睡觉了——她也没理由拧我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看腿!她似乎很快忘了那天的事,也会偶尔地拧我——在我偶尔睡觉的时候,但是我不在意,因为我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为了心中的那份执念,哪怕被拧断一条腿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