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向宋朝再次称臣纳贡。
这正是宋朝那些旧党君子们所需要的。
虽然梁乙逋并不知道宋朝那边到底是谁,但是可以肯定旧党当权诸公之中有人被自己的条件所打动,在暗中施加着影响。
一品堂也不知道对方身份,对方显然也很小心谨慎,毕竟这是私通敌国的罪名。
每次出面的都是个游方道士张怀素。
不过梁乙逋并不在乎这些,他只要知道自己计谋得逞就行。
反正这是西夏用了一百年的老招数。
一边称臣享受着岁币,另一边照打不误。
反正那些旧党的士大夫们掩耳盗铃逃避现实的本事炉火纯青,只要他们当权,西夏就永远可以为所欲为。
自己若是能借助宋朝的力量铲除梁太后,之后就算签订了和约,要不要遵守那也是看梁乙逋的心情而定。
但是现在,东朝眼看着是新党卷土重来,旧党眼看就要被清算,与自己有默契的那位人士大概也自顾不暇,虽然还能搞些小动作,但是可以想见再想利用东朝的政策是不可能的了。
若放在以前倒也没啥,只是现在对自己的处境却是雪上加霜。
去年秋天,东朝高太后病逝,十八岁的元佑天子赵煦自此亲政,对高太后和元佑诸臣的怨恨愤怒,终于有机会宣泄出来。
而以章敦、李清臣、邓润浦为首的熙丰新党重返权力中心,先前的元佑旧党们如何迫害打击新党,现在几乎是十倍百倍的被奉还回来。
宋朝的朝政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要发生巨变。
当年神宗在位时,锐意进取,任用王安石,熙宁变法几乎将台谏驱逐一空。
旧党大臣们纷纷外任,朝中尽是新党天下。
但是凭心而论,熙丰年间的党争虽然残酷,但是双方基本上还都是出于公心,出发点都是为了国家的前途,只是在争论谁的政策对国家更有利。
但是等到神宗一死,高太后垂帘,行元佑更化,召回旧党,结果是一场比熙宁初年的大罢黜更加残酷无情的政潮,此时的党争已经彻底沦为了乌烟瘴气的私人恩怨和意气之争,已经无人再关心国家如何。
司马光经过在洛阳十几年对政治一言不发的压抑经历之后,心灵已经彻底变态扭曲。
一朝得志,便是抱着党同伐异秋后算账的心态对新党展开了残酷报复,打出「以母改子」这种大逆不道的旗号将新法不论青红皂白全部废止,彻底否定神宗皇帝在位时的一切成绩,同时大批召回旧党战友。
枢密使章敦就免疫法罢废与司马光展开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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