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他惹了祸,想来也绝对不会再罩着自己。
红娘子的名头好大,结交一下对自己没坏处。
至于孙二娘会如何,韩月根本没有考虑。
镇南口的一家磨坊内,韩月见到了孙二娘。
对这个女人韩月实在是不能不服,从前怎麽没看出来这女人如此杂学广博,竟然还会易容。
原本美貌姣好的面容此时竟像衰老了二十岁,面色蜡黄满是麻子,头发花白斑杂,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虽然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原来的相貌,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年龄衰老。
而且一开口就是地道的陕西腔。
自己原本为拦子马,专司侦查,潜入敌境打探军情乃是常事,有时也要易容便装以方便行事,但是自己那点易容术和这女的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师兄果然是信人,小妹这厢谢过。
”孙二娘收起画卷,看样子也是长出一口气。
“师妹说的哪里话,小事不值一提。
只是愚兄有句话不吐不快,还望见谅。
却不知师妹要这画何用?此事牵涉太多,实在不能等闲视之。
”孙二娘盯着他好一会儿,最后才笑道:“师兄这话,是替自己问的,还是替旁人问的?”“师妹何必如此,现在黑白两道谣言满天飞了。
师妹若是想隐秘形迹,便不当用麒麟丹。
却不知师妹如此大手笔是为了何事?莫非想继承当年前辈未逞之志,想要改朝换代?”“师兄又不是宋人,这大宋朝是否改朝换代,又与师兄何干?”“愚兄虽非宋人,但此事却是牵涉太深。
而且天下绿林可不分什麽宋人辽人,现在道上有人放出暗花,师妹不会不知道吧。
师妹与西夏的关系不浅,还是小心为上。
”“此话从何说起?”孙二娘明知韩月是诈她,但是面不改色。
“陕西地面上发生的事,哪件和西夏脱得了干系?官兵的纲运既非粮食又非钱财,有甚值得冒险的。
若是只为钱粮,又何必去截官纲。
却不知师妹何时攀上了如此高枝,当真瞒的愚兄我好苦。
”“师兄不必诈我,但是此事小妹我也无须隐瞒。
这案子便是我做下的,朝廷官兵说什麽西边精锐之师,依我看尽是草包饭桶。
至于西夏倒是师兄误会了,小妹只是拿钱办事,并非投了西夏。
”眼见孙二娘痛快承认了,韩月反倒心里一惊。
“师妹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想来是准备做一番好大事业了?却不知有用得着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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