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含金量显然更高。
考较考较他,也是一种乐趣。
耶律罕特剌眉头微皱,对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他实在不想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是皇帝开了金口,他也只有先敷衍一番。
「启奏陛下,臣以为用兵之道,在于知己知彼,随机应变。
若不知南朝守将为何人,兵马钱粮之数,我军之详情,臣实难言胜负。
」耶律罕特剌巧妙的打了个马虎眼,一方面表明自己不是纸上谈兵之辈,另一方面隐讳的表示这个话题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讨论起来只是浪费时间。
「就以朕随驾来的这一万精兵为例,若是由你统领,如何作战?」耶律洪基却是不依不饶,好像非要刨根问底。
御帐亲军,乃是辽国最精锐的雄悍劲旅。
耶律罕特剌对此却是深知,此时他不知道皇帝是在随口一说或是另有深意,若是真的让自己现在统领这一万兵马前去攻打雁门关,这也不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毕竟现在的皇帝就是这幺荒唐的一个人。
「启奏陛下,我大辽铁骑之长,在于驰骋骑射,冲陷野战。
南朝之长,在于坚城硬寨,结阵自守。
若是臣用兵,必设计诱其出战,于野地断其粮道,乱其阵型,后从容击之。
」「我大辽古语有云,结阵不战。
若是南朝兵马结阵,离城不远,如何图之?」「此非可图也,必诱其远离城寨方可击之。
」「若其不出城,只是龟缩城内自守,如何图之?」耶律罕特剌很想告诉他的皇帝若是南朝撄城自守,当今天下没有任何军队能奈何得了他们,还是早点洗洗回去睡吧。
他宁愿去面对草原上狂野剽悍的阻卜蛮夷,也不想面对宋军把守的坚城硬寨。
自宋辽相争以来,一直就是辽军擅野战,宋军擅守城。
当年大辽南下,每次攻城必败,一直打到檀州,却没能攻下宋军把守的任何一座城池。
那时大辽军力鼎盛,都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国力衰败至此,又有什幺本事能做得到?只看对面雁门关隘雄峻,山势奇险,绵延城墙数里,其上吊斗林立、城高池深;所有的大小隘口都密布着碉堡寨楼、拒马鹿角,其外又是一层又一层的壕沟和羊马墙,其内还不知有多少陷马坑绊马索,多少虎落翻板机关隐藏在地表之下。
城上各种床弩擂石都已经伸出女墙,黑压压的士卒虎视眈眈,显然也是含有向这边示威的意思。
这样的要塞……凭这一万不擅攻城的御帐亲军,便是耶律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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