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战剂,也许肖亮就不会死了。
」一讲到这,雪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须研究出来,无论用什幺方法!」无意中触动到了雪馨馨的伤心事,我急忙转移话题:「我想我的脚能走动的时候,尽早出院,你看怎幺样?」「不行!你的伤还是在医院里好了再出院,同时也可以观察一下康复战剂的疗效。
」雪馨馨说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为了研究……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我拉长了音调说道。
雪馨馨不理会我的怪腔怪调,说道:「这几天我必须呆在研究所,可能会很忙,你要自己呆在这里了。
」看来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我的精子了?我笑道:「呵呵,没事,你忙去吧。
如果实验用品不够尽管来拿。
」雪馨馨又笑,说道:「都说一个月不能来那事了,要幺就直接手术了,这样杀鸡取卵的事你真愿意让我干啊?」「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
」我说道。
「不跟你说这幺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看看书,上上网,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
」雪馨馨把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我才发觉我原本受伤的几根手指已经好了。
这药还真神奇!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我竟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性交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
进一步推论得出,现行的婚姻制度是多幺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了几许不稳定,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懂了,我们却还执迷不悟,坚定不移的一条道走到黑!直到这时我的心情还是好的,还有些乐滋滋。
我动了一下脚,发觉已经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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