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不知怎么想的,拿的是勺子喂,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不禁费时费力,而且喝的越久越是苦味肆意,直把他熏得晕头转向,心里火燥!
顾及着这人是救命恩人,还任劳任怨的照顾着他这个半身残废,再多的不满,依望也就全忍了。
喝到中途,满面张狂的苦味险些把他熏得掉泪,他深刻怀疑那庸医绝对是在里面加了黄连,实在忍不得了,便伸出受伤不重的右手要接过那碗久久喝不完的药。
“无需这般麻烦了,给我自己喝吧。”
柳卿卿也不坚持,把药碗给了他,看他皱着眉三两口把半碗要吞的干净,待他喝完后就从袖子里里捏了一颗东西递到依望嘴边。
依望看了,不由失笑:“蜜饯?你方才就是去拿了这个?”
柳卿卿点点头:“我瞧你怕苦,这药是喝着有点难熬,你吃了蜜饯就好许多了。”
他该怎么说自己并非怕苦,而是讨厌那药的苦味冲鼻呢?
何况,做了他这行的人,多大的苦也受了,谁还会在意那点不足一提的苦味?莫非她以为自己是那娇生惯养的贵家公子,一点小苦小病就嚷天嚷地,百般作待!
可瞧着柳卿卿温润如水的杏眼招子,依望也说不出干巴巴的拒绝,迟疑了片刻就张嘴含住了那颗蜜饯。
那颗蜜饯不是很大,依望没太注意,一口含住时不小心把柳卿卿的指头也含入半截,两人都是一愣,依望率先反应过来,急速往后缩回头,脸忍不住的红了些许。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嘴里还含着蜜饯,说起话来半边脸是鼓囊的,偏偏竭力装作镇定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笑。
柳卿卿本也是微微红脸,但瞧见他一边急慌慌的道歉,一边费力的咬着蜜饯,鼓起的脸软软糯糯的,分外的就想伸手去戳一戳。
“无事。”她低下眼,袖下的手不自禁的搓了两下,似乎犹有那湿软的触觉。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拿起空碗往外走,快走到门口才是想起什么,回头问他,“中午你想吃什么?”
依望基本就是个残废,衣食行住全是柳卿卿一人打理,头一次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新鲜的不得了。
这么多年他当奴才当惯了,虽然没怎么伺候过别人,却也受不得这种事,本是不太习惯的,但被柳卿卿这么养着竟然也逐渐接受了,只能说习惯二字真是可怕。
“都可,我不挑。”
“前个儿我瞧你多吃了那道糖醋鱼排几口,要不中午就给你做这个?”
作甚连他多吃什么都记住了?又想到刚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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