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火气来的快,走的也快,被依望这样一劝一捧,转眼就消了大半。
扫了眼前面跪着不敢动的两人,老祖宗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对那人喝道:“浅衣,你要像望之这样的乖巧懂事,我就感天谢地了。瞧瞧你这次办的事,连个罪犯都抓不回来,我养你何用!”
那人也不狡辩,越发低了身子向他告罪:“是,奴才办事懈怠,请老祖宗责罚。”
可他这幅平静冷淡的请罪态度反而令老祖宗怒火顿起,抓起桌上的茶盏欲往他身上摔。
见状,依望及时拦阻了他,怕他再发火,忙在他耳边好声好气说道:“老祖宗,宋公的人月前就去了荆州,那贩卖私盐的叶家应该已被宋公抄了家,唯剩叶浮生逃离在外,他一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一件不足为提的小事,何至于老祖宗如此着紧。”
想起在厅外听到的骂声,他望了那人一眼,回过眼再劝道:“既然苏公已经查到他混进了这帝都,只是鱼龙混杂,他隐姓埋名的确实难找,找不到也是情理之中,反正这姓叶的进了帝都就是咱们的掌中之物,抓住他是迟早的。”
“是啊,浅衣哥最近日日在外查找,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那少年跟着苦劝,“干爹,茫茫人海里找一个故意藏着不肯现身的贼子,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妨多给浅衣哥些时间。”
心腹与干儿子都在苦口婆心的轮番劝他,老祖宗这才忍下火气松了口,却仍是被那人气的恼火,着实不愿待见他,便嘱咐他务必要尽早抓到人,然后不耐烦的摆手让他领着人滚了出去。
过后依望又与老祖宗说了几句好话,讨得他欢笑连连,眼见时候不早,便留下那少年伺候着老祖宗就退出了大厅。
出了厅门拐过妙手回廊,有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里候着他。
鲜红鼓肿的脸颊也遮不住俊秀英气的眉眼,冷如腊霜的冷冽气质,一举一动皆是世家贵族的丰神俊朗,俊秀如松。
若非这人是在他之后入的东厂,亲自看着这人逐渐的变化,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人是与他一样的身体。
依望刚走到他面前,苏浅衣从廊下抬眼望来,一双斜长花眼在阳光下璀璨生光,淡色水衣笼罩着一段玉树身段,宽肩窄腰,几乎快融入了他背后的绿绒花意,倒是对得住苏浅衣这个极美的名字。
人固然是极俊的,但一出口,嗓音就能听出那比常人低了些的阴切细气,又不同于老祖宗过于尖细高亢的声调,每个字都透着冷意横生:“作甚这次帮我?”
同为老祖宗的臂膀多年,他们两人却因脾性不同这么多年一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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